谍战剧还能走多远
根据红色经典影片《永不消逝的电波》改编的同名电视剧,刚刚在央视黄金时间播完。纵观这部长达38集的谍战剧,其他谍战剧中的内容和情节,都可以在该剧中找到类似的表现,也就是说,和其他谍战剧有很多雷同的地方。可见如今的谍战剧创作,已经陷入到了公式化、模式化的泥淖。大致可归纳为:
一是假夫妻假戏真做弄假成真。特务多为美娇娘,恐怖起来吓得慌,敌我之间恋爱忙,这是观众对前几年所拍谍战剧的批评。而最近拍的谍战剧,则又是另一种风景,就是为了我党地下谍报人员潜伏和安全的需要,组织上给他们选一个女同志,以夫妻的名义组织成一个家庭作掩护开展工作,这就是通常所说的住机关。这样的内容和情节用多了,也就味同嚼蜡,还有什么创新可言?不仅如此,为了增加剧情的冲突,组织上派的“妻子”,大都是既没有文化,又没有地下斗争的经验,而且动不动就耍性子、发脾气、闹不愉快,如此等等。这难道就是真实的地下斗争的生活吗?
二是内容和情节雷同如出一辙。既然是谍战剧,就离不开敌我双方斗智斗勇的博弈和智慧、计谋的较量,如互相潜入对方的办公室或卧室寻找证据,互用计谋算计对方等等。而这种博弈和较量,用得最多的则是敌人在拷打我党被捕的地下谍报人员的时候。如在《利剑》中,军统特务逮捕了我党潜伏在国民党军队内部的谍报人员后,用尽酷刑都没有能够使他屈服,军统特务于是便把他的妻子和孩子弄来,以摧毁他的意志,逼他就范,结果是一家三口都牺牲了。而在《永不消逝的电波》中,不仅使用了这样的内容和情节,而且用了两次,一次是对和共产国际谍报人员接头的我党地下谍报人员卢旭之,结果他叛变了;一次是对打入汪伪内部76号的李侠,但他却机智地保护了日本共产党的谍报人员(代号河豚)。而敌人在审讯室里拷打审讯我党被捕的地下谍报人员时,灌辣椒水、坐老虎凳、抽皮鞭、浇冷水、烙铁烧等等,更是如出一辙,残忍至极、恐怖至极。
三是情感纠葛三角恋太时髦。在谍战剧中,情感纠葛自然是少不了的元素,也是屡用不绝的内容。如《敌营十八年》中的江波和康瑛(发妻)、藤玉莲(假扮妻子)、罗绮莉(国民党特务、后妻)之间的情感纠葛,《江姐》中的彭咏梧和幺姐(发妻)、江竹筠(假扮妻子、后结婚)之间的情感纠葛,《永不消逝的电波》中的李侠和路梦惠(恋人)、何兰芬(假扮妻子、后结婚)之间的情感纠葛等等,都是三角的或多角的。而且在他们之间误会套着误会、波澜套着波澜,难道说我党地下谍报人员的生活真是这样的吗?这样的内容真实吗?
由此可见,谍战剧的创作,已经走进了死胡同。若不改变,谍战剧创作的路子会越走越窄,观众会越来越少,这恐怕不是耸人听闻的。
陶爱民(湖北)
歌诗合为事而作
诗歌,现在在人们心目中,渐行渐远,已蜕变成了躲在象牙塔里的少数人的吟哦,不管是新的还是旧的所谓诗人,仿佛一沾上了诗就自觉高人一等,于是一味地空灵起来,最典型的莫过于一个号称“撒娇”的诗派。这群“撒娇”派诗人,很是自负,把姿态看得重于一切,宣称弘扬的是反讽,反宏大、反崇高、反庄严,乃至反主流意识。一连串的反字诀必然使自己也被反进了自恋的深渊,于社会自然也距离越远。如果说号称“撒娇”大师的刘漫流,还有过诸如“穿上衣服成为衣服的奴隶, 脱掉衣服又成为裸体的奴隶”这样箴言式的诗句,那么所谓的“你撒娇,我撒娇 。 撒娇,撒尿,我和你”,就不仅仅是等而下之而已了,简直是恶俗,是亵渎。试想如此极端自恋的诗,又怎能引起人们的共鸣呢? 把写诗当儿戏有之,当骄人一等的玩意儿,所谓玩玩古董吟吟诗,被人戏谑为“掠字相咬”的更不乏其人。如今的诗坛,旗杆林立,旗帜飘扬,各种流派都有。撒娇尤不满足,更有标榜“下半身”的,热衷于性的描写。沈浩波的《一把好乳》,高歌“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 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让人垂涎欲滴”,已十足成了街上的色情狂小混混儿了。
作为诗人,首先必须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把自己同时代同人民的命运紧紧地连在一起,这不是崇高,是诗人的起码要求。只有如此,他的创作才能深深地植根于祖国和社会的沃土,为时代而歌为人民而歌。其次必须超越自我,所谓超越,自然包括名利心,坦荡无私,才能无畏,才有直面社会直面人生的勇气。
林伟光(广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