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发表任溶溶先生的《儿童诗要给小朋友带来快乐》一文。文字不长,涉及了童诗要给童年带来快活、童诗创作“要想出好玩的写法”等观点。任先生曾经写过《我给小鸡起名字》《爸爸的老师》等优秀的儿歌、儿童诗作品,他平实的话语中沉淀着数十年为孩子们写作童诗的精深、厚重、灼人的个人经验。97岁高龄的任先生仍然关注中国儿童诗的现状和未来,令我们感动不已。 同时发表薛卫民、姚苏平、简平、李燕等作家和学者的文章,或阐释,或商榷,相信都会有助于我们对儿童诗创作和研究的思考。 如何继续勾勒、深入分析当代儿童诗的历史与现状,如何进一步探讨和把握儿童诗创作的艺术和规律,怎样描述和阐释今天儿童诗与儿童读者之间的相互关系……还有很多的文章可以做。我最想说的是,在讨论儿童诗时,我们一定会触及属于儿童文学的普遍性话题,同时我们也要能够深入儿童诗学之“诗性”“诗艺”层面的话题;既要厘清童年与诗之间的理论问题,也要思考、把握儿童诗与这个时代儿童生活与审美成长之间复杂的现实联系及丰沛的学术意涵。 论坛欢迎精炼、活泼的短稿,以包容、呈现更多的思考和声音。 ——方卫平
一
我小时候在广州,先进私塾,然后进小学,背了不少文章,今天大都记不住了。倒是几首儿歌,“月光光,照地堂”“囦囦转,菊花园”还都背得出,也会想起童年的快活来。
我们写儿童诗,就是要提供一些新的儿童诗作品,让小朋友唱唱,朗读朗读,开开心,热闹热闹。
二
我小时候特别爱看滑稽电影,喜欢听开心的故事。
后来翻译儿童诗,也找滑稽好玩的。等自己写起儿童诗来,当然多写好玩开心的事。
儿童诗要写得滑稽、有趣味也不容易。找到生活中值得写的事,还要写出来有意思,这就要想出好玩的写法。
三
看到《文艺报》开设了讨论儿童诗的专栏,我真高兴。希望大家多多关心儿童诗。
虽然我今年97岁,足不出户,但看到孙辈的孩子,就想起童年,想到小时候念儿歌时的快乐,我还要努力写,写,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