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说明的是,这份文学关键词是从日记衍生出来的,是个人化的。前提是我和我接触的文学。超出我的部分不在回顾范围,我也没能力。其次,这可能只是对我个人有意义的总结,是我的脚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脚印,每个人只对自己的脚印负责。
最明显的感觉是繁忙,这是相对于前三年疫情时期来讲的。2023年,很多被拖延下来的事情,立即被提上了议事日程。譬如第七届郁达夫小说奖的颁奖典礼,按照章程,颁奖典礼时间为2022年12月7日,那天是郁达夫先生诞辰日。因为疫情,延迟到2023年4月21日。所以说,在很多时候,2023年办的是上一年的事,甚至是上两年和三年的事。繁忙不一定繁荣,但是,繁荣总是以繁忙为基础。
2023年是文学新人辈出的一年。话说回来,任何一年,都可能是新人辈出的一年。我要说的是,这一年,确实有很多新的作家站到了台前。譬如:武茳虹、叶昕昀、三三、周于旸、薛超伟、史玥琦,等等。他们能够冒头,除了本人的努力和才华,当然少不了众多机构、杂志和出版社的推动。这件事,《江南》杂志也做了力所能及的推动。这种推动是必然的,也是偶然的。必然源自认识,其次才有可能。认识比金子还宝贵。
《化蝶》是我2022年的作品。2023年7月,浙江文艺出版社出了单行本。之所以拿《化蝶》来说事,2023年,我几乎没有发表作品。收成历年最差。关于《化蝶》,我只想在这里说一句,那就是:即使写的是传统戏曲题材,也依然难逃时代印记。时代对每个人的塑造,是覆盖性的。生活如此,文学也如此。
“文学新浙派”是我们《江南》杂志提出来的。2023年第5期,做了一个专辑,随后,在浙江省作协指导下,开了一个发展研讨会。这个研讨会,目的不只是打造一支文学浙军,更不是为了确立浙江的文学地位。我们想通过这种梳理,来确认浙江文学的面相。更主要的是,在不断确认过程中,创造和发展浙江文学最优秀的一面,共同构成一个中国文学的新面相。
可以想象,2023年是特殊的一年,特殊性在于,是结束,更是开始。在这个过程中,蕴含和产生无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