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的,实质的潮气
是坠鬟的珠屑。弄堂的人情味
沿神经攀升,你靠这些缓解疼痛
和话语中,潜藏的利钩与一根根细线
你身形单薄,像风。轻盈的
深情的,残破的手,数到第七个星期
永恒与短暂,生存与毁灭
念头繁生,如南方不竭的雨滴
海鸥的沉默里,有应有的尊敬
退回眼前的傍晚,巨大的寂静正在——
海上织就。遐想与叙述,使你和我
在不同时空,揉开聚峰的眉心
西南联大遗址处
穿越湘、黔、滇
将雪峰、武陵、苗岭、乌蒙
一座座显赫的,或者未署名的山
甩在身后。终于,在日暮抵达
山水掩映的昆明。历史斑驳交错
而现在三角梅正忘我地开放
物质匮乏的时代,它也曾扮演
灯塔的角色。我怀揣凭吊的心情
脚步叩响石板与铁轨,锈迹斑斑
吸饱雨水的,茂盛的植被点头致意
苦中作乐,弦歌里有迷人的陋室学说
趣闻中,他们如此贴近生活——
卖大碗茶,捡牛骨,住牛棚,卖衣购书
这是最接近大师的时刻,思索中
指尖抠掉干枯的青苔。我顿生出重走
一次的念头。黑色的雕塑似有所感
向明亮,又挪动了一点点
